别进别弄到里面 我挺进了小婷的身体
“你想不想我?”
“我很忙。”
“又骗我,你连衣服都不换就赶过来,你很想我。”
“哥哥,说你很想我。”
一声利响,车胎在地上蹦出一道乌痕,无人的半山公路,黑色轿车失控地撞进灌木丛。浓荫遮蔽。
陈迦南甩开陈蕴清不规矩的手,剑眉纠结,他隐怒:“考试作弊,霸凌同学,学生仔做成古惑仔,陈蕴清,你长本事了。”
陈蕴清勾住他肩上一枚徽章,娇声软语:“黑社会装解放军,你也不赖呀,哥哥。”
“我们能一样?”
“我知道,你们穿成这样才不会被人查嘛,骗骗那些小海盗,四号仔一箱一箱往回运咯。”
素手纤纤,伸到他喉间,一颗一颗帮他解扣,她用声音蛊惑他:“可是我不喜欢你穿成这样,好吓人。”
陈迦南格挡她的手,却又顺着她的意将外衫剥落,露出里面的洁白的衬衫。
他顺手扭开最上一颗扣,另只手掌上方向盘,打算倒车离开:“今晚爸爸会回家。”
陈蕴清歪着脑袋,一脸那又怎样的表情看他,一只手不怀好意地伸到他身上,陈迦南反应迅速捏住她手腕,以眼神警告。
陈蕴清回视着,另一只手不折不挠地放在他大腿上。
“阿蕴……”
“哥哥,我想你,我想抱抱你。”她朝他张开手臂,如幼时一般撒娇。
许久以后,陈迦南终于叹一口气,他将每一根手套一一摘松,然后把手套脱下叠好放在旁边,伸手将她接过来。
她双腿跪在他身侧,裙摆下是如玉粉嫩的一截细腿,微微隆起的脊背感受着他轻柔的抚摸。
他要调整座椅,她不肯,非要在拥挤的空间里紧紧相拥,用彼此的气息抚慰鼻腔。
“昨天是妈妈的忌日。”
“爸爸没有来。”
“你也没有来。”
“我等了好久。”
“哥哥,我想要你,我喜欢你。”
修长手指有力地嵌进雪白肩胛,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哥哥……”
她伏在他身上叮咛,感受到一根微凉的手指沿大腿内侧滑入体内,颤栗使她绷紧了脚趾,难以名状的刺激提起她的头颅。
“阿蕴。”
“嗯……”少女媚眼迷蒙,软嫩胸脯紧紧贴向他的,他低头咬住一颗颤颤耸立的红杏,舌头刷扫,再玩弄地顶回去,看那红杏开得越发艳丽饱满,陈蕴清受不住地急喘,灼热的呼吸扑簌簌洒在他脖颈,热得他喉头滑动,口渴异常。
他双目红热:“阿蕴,我想喝奶。”
她“唔”一声挺送,他含住,如新生稚子咂咂吮吸。下面再往里探进一指,被紧致湿热的巢穴层层包裹,吸覆,他开始不疾不徐地抽插,指节摩擦着她敏感的内壁,她惊呼一声抱紧他的头,哥哥……
陈迦南咬住她乳头轻轻地扯,在缓缓升起的快意中满足地弯唇,而后身下突然一空,他猛地往后坠落——
陈迦南重喘着醒了过来。
又是梦。
陈迦南起身穿衣,对着镜子整理仪容,出房门前拾起桌上的一双手套,利落地插进口袋。
推门出去,正撞见有人咚咚咚跑上楼,陈蕴清穿着睡裙,擦着他的肩膀过去,他嗅到一股栀子花香,手臂拂过衣摆。
“这么急去哪里?”
“约了朋友。”陈蕴清跑进房间。
他靠在窗口往下望,看见一个俊俏的少年郎站在门口。
陈蕴清换完衣服出来又擦着他走过去,他没有让出空间反而一把握住她手臂:“穿这么少?”
“约会嘛。”
“他是谁?”
“又来审我,你先想想自己怎么跟爸爸交代吧,你女朋友都上电视了。”
陈建辉在餐厅一边吃早餐一边看报,收音机不甘示弱地播报早间新闻,餐厅被杂音塞满,显出烟火气。
“爸爸。”
陈建辉抬头瞧一眼过来,嗯一声。
“昨天那批货,你干得不错。”
“你小叔一直跟我夸你,要不是你反应快,我们就没法跟拆家交代了。”
“阿南,我让你去跑一次货,是要你锻炼,要你跟你小叔长长见识,以后这个家迟早要你担。”
“你听听这个新闻,再过几年香港澳门都要回归,我们不能再吃这口饭了,官家不会再让我们吃几年了。”
“对了,你小姑过两天想去澳洲旅游,她最近学你们年轻人晒什么日光浴,硬要去黄金海岸,你派人安排一下。”
陈迦南乖顺地应下。
从这个角度望过去,他可以看见父亲捉襟见肘的黑发地混在一片银丝中,虽然对方依旧英姿勃发,却不可避免地显出岁月痕迹。
终究是老了,如他所说,这个家迟早要落到他肩上。
“阿蕴这两天是不是谈恋爱了?”
陈迦南迎着陈建辉探询的目光,心头一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我看你自己就是泥菩萨过江,”陈父抖抖报纸,示意最上面的娱乐新闻,“投拍电影可以,玩一玩也可以,但你要有分寸。男人的婚姻就是事业的一部分,选什么样的人走一辈子,你要慎重。”
陈蕴清钻进萧承的车里,萧成说:“刚才有个人一直站在窗口看着我。”
陈蕴清顺着他的视线仰起脸,窗边无人。
“那人是谁?”
“你都不看新闻的吗?”陈蕴清不耐烦,“萧少爷,打开今天的报纸,你就会知道他的名字。”
萧承反应迟钝:“你哥哥?”
他惊讶:“比我想得帅好多,就是……”他顿一顿,“脸太臭,不知道还以为是你家债主。”
陈蕴清闻言转过来看他三秒,冷冻的表情融化。“你说他脸很臭?”
萧承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笑起来。
“昨天的打赌谁赢了?”
“好吧,一定是蒋怀东,你这个衰仔。”
“话不能这样说,要不是你,我早就是第一名。”
“你怪我不讲义气咯?”
萧承扁扁嘴,不与她计较:“我们今天去哪。”
“去找阿欣——你就等我这句话吧?笨萧承,你这样一辈子也追不到女仔的啦。”
车开到卓家楼下,却发现蒋怀东也在,他人立在车边,嘴上叼一根烟,斜着眼睛看过来,惊讶之余,同他们打招呼。
萧承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蒋怀东答:“我和阿欣约好今日去马场。”
话音刚落,门开,少女翩然走出,橘黄色裙摆摇曳着清纯的风情。
“阿蕴!怎么你也在?”
陈蕴清看蒋怀东一眼:“我和萧成约好去马场,想来问你去不去。”
蒋怀东把烟掷在地上,黑黝黝的眼珠映着她。
卓欣然牵住陈蕴清的手:“好啊,刚好我们一起去。”
双人游变四人行,身边还总跟着一个烦人的女人,蒋怀东脸黑得像包公,冷眼瞧着陈蕴清的媒婆戏码。
去了马场,陈蕴清就如阴魂,一刻不离他左右。蒋怀东稍和她一耽误,另外两个人的身影便钻进密林不见了。
“都怪你!”他愤然道。
陈蕴清无辜地耸耸肩,热脸换冷脸,握紧缰绳,一踢脚蹬,悠悠地踏进密林。
蒋怀东愤愤不平地跟上。
结束骑马之行,卓欣然提议去电影院看恐怖片,但她又胆子小,在黑漆漆的影院里一坐,一点动静都可以吓得她抱头尖叫,哭哭啼啼地喊阿蕴。
陈蕴清把她弄到另一边让她抱住萧承。
蒋怀东阴郁地看着,在她耳边低骂:“陈蕴清,你太闲是不是?”
她面无表情。
“愿赌服输,萧承答应把她让给我,怎么今天又来坏我好事,还找你这细路女来帮忙……喂喂喂,你别抱着我!会被阿欣看到!……你还把头靠过来?!”
陈蕴清抬头瞪他一眼:“你再烦我,我就直接亲你。”
这警告犹如一记强力胶,将他上下两片嘴唇严严实实粘住,蒋怀东笔挺挺地坐着,强迫自己忽略加忍耐身旁这个女生的无礼侵犯。
他听见另一边传来低柔的哄声,透过大荧幕的微光,他看见那两颗脑袋近得几乎贴在一起,萧成的手臂轻轻地揽着吓得不轻的卓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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