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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水怎么这么多最后一章(蒋若晴)全文章节列表

车上蒋若晴细阅医生写下的注意事项,顺带念给张超听,哩哩在她腿上盘着睡着了。

 

    张超听着:“回头我把柿子树迁个清净点的地方,再搭个大点的窝。”

 

 文学

    蒋若晴想也好,他那来往客人不少,不利于哩哩养身:“会不会坏风水?”

 

    “我请人来看看。”

 

    ……

 

    想到这,蒋若晴搁下正念着的童话故事,摸出手机问张超:风水大师怎么说?要是迁了坏风水就算了。

 

    张超:是说不易迁。

 

    蒋若晴心里埋怨自己做事鲁莽,两难:那怎么办?

 

    张超猜到她的想法:没事,我把哩哩带回家养,挂几张哩哩的照片绕在树上就行。

 

    蒋若晴连发好几个亲亲。

 

    界面突然弹出小玩的电话,蒋若晴看一眼酣睡的妈妈,猫着步子离开了房间。小玩让她来情书,说自己被骗了,蒋若晴马不停蹄赶过去了。

 

    她着急了一路,小玩在激情跳舞,蒋若晴艰难地从舞池里扒出小玩。小玩气喘吁吁,一坐下就灌下一杯酒:“你好慢。”

 

    蒋若晴问:“怎么回事啊?”

 

    小玩把酒杯往桌上一掼,两眼冒绿光:“绿了一渣男。”

 

    蒋若晴一头雾水:“这不是你骗他吗?”

 

    “感情是相互的好吗。”

 

    蒋若晴默默喝酒,她就不该担心,什么时候见小玩玩脱过?忧慌过?

 

    小玩心有余悸:“我只想跟他睡觉,他居然想娶我,太可怕了。”

 

    蒋若晴:“……”

 

    小玩用镶钻的指甲划了划杯壁:“你教教我飞镖呗。”

 

    “学这个干嘛?”

 

    “自保,他老缠着我。”

 

    “学拳击吧,飞镖没用。”

 

    小玩理所当然:“当初是谁凭借没用的飞镖把我射得鸡飞狗跳?”

 

    蒋若晴想起小玩那时的样子就发笑,小玩白她一眼:“想笑就笑呗。”

 

    蒋若晴捂着脸发抖。

 

    那会儿高中军训,晚上教官组织游戏,一个是“僵尸来了”一个是飞镖,前者考验定力,后者考验协调能力,奖品是无故请假三次。玩“僵尸来了”时小玩作弊睁眼偷看,假模假样袭蒋若晴的胸,她看她不顺眼好几天了;结果第二局飞镖轮到蒋若晴的时候她气定神闲,镖盘在前,她镖镖往小玩身上投,小玩在屋内抱头鼠窜躲得狼狈不堪,教练和同学都笑懵了。小玩问她怎么知道她是故意的,蒋若晴说你一开始在空中乱摸几下打了障眼法后来径直往我这过来这还不明显?

 

    ……

 

    小玩回忆道:“说实在高中你真的蔫坏,睚眦必报的性子。”她上下打量她,“你还是留在这滚滚红尘祸害人吧,别哪天真出家了。跟人还能斗一斗,佛祖怎么斗得过?我可不想下辈子在猪圈里找到你。”

 

    “做猪有什么不好?”蒋若晴挑眉,“细皮嫩肉,有吃有喝有睡,人生一大幸事。”

 

    小玩眯眼:“养肥被宰。”

 

    “你怎么没有点童话精神。”

 

    小玩突然沉默了,童话?她的童话是赤身裸体的笑话。

 

    蒋若晴没留意到她的反常:“老板呢?”

 

    “他有朋友来。”小玩开始磕瓜子,神秘状,“你猜是谁?”

 

    “谁?”

 

    小玩见她一脸茫然,恨铁不成钢样:“就之前跟你说的圈子里的耶稣,耶稣还是你夸的。”

 

    她哪里夸过耶稣?小玩简直颠倒是非。

 

    小玩翻照片给她看:“欣赏欣赏大神的最新作品。”

 

    蒋若晴凑过去一眼,疼得唇齿出津:“怎么有那么多针在上面?”

 

    “针刺,是不是穿得很漂亮很完美很艺术?”小玩眼露欣赏。

 

    蒋若晴拢拢屏幕又瞧了两眼:“我欣赏不来,看着好疼啊!你见过他了吗?”

 

    “想见,老板不让见。”毕竟现今社会虐恋并不被大众接纳,他们把虐恋粗暴划分为暴力,认为有虐恋倾向的人是病态的反社会人格。当性癖污名化为疾病,谁愿意暴露自己满足大众的窥探心理和堂皇的言语治疗?病的不是他们。

 

    蒋若晴点点头看时间:“明天要上班了,我得走了。”

 

    话说出去,身子却愈发粘,几乎整个人歪在沙发上。酒一杯杯喝,直到打烊已经晕头转向,给两张报纸就能睡的程度。小玩扶着她往外走,秋天昼短夜长,外头黑得沉闷,喧嚣过后,心头一阵阵空虚。

 

    小玩把她塞进后座,倚在车门找代驾。

 

    蒋若晴开玩笑:“这个点哪有交警?”

 

    “我怕的是交警吗?怕的是你亡命赛车。”

 

    蒋若晴心里一暖,笑嘻嘻地在后座侧躺了下来,蜷着双腿,两手叠着压在脸下,乖宝宝一样凝视小玩。

 

    长发懒散地抱着她一张小脸,半明半暗地好纯诱,小玩瞪她:“你别这样看我。”

 

    蒋若晴眨眨眼。

 

    两人在这说笑,老板突然过来了:“我以为你回去了。”

 

    “我去哪呀,又没地方住。”小玩直起身子转向老板,锐利的眼神掩盖在浓重的假睫毛下,“这是你朋友啊?”

 

    “嗯。”语气敷衍,老板显然不愿多说。

 

    蒋若晴闻言移动了下脑袋,在小玩让开的间隙里看清老板朋友——酒醒大半!怎么会是王志涛?!身子猛得往里缩。王志涛的视角应该看不到她。

 

    王志涛礼貌地短暂留了会儿便要离开,小玩眼疾手快叫住他,话对老板说:“你让你朋友帮忙送下我朋友吧。”

 

    老板为难,王志涛驻足,没有拒绝,老板只好说麻烦你了。小玩大叫,接着立马噤声钻进车里兴奋地唧唧歪歪:“极品啊!好好把握啊!”

 

    蒋若晴真想告诉她:他就是王志涛,不久前你还劝我远离他。

 

    她板着脸拒绝:“我酒早醒了,可以自己回家。”

 

    “磨蹭什么?”小玩拽她:“快起来!你走了我好跟老板睡觉去。”

 

    好吧,她可以水深火热,但朋友的性福生活不能耽误。可蒋若晴还是一动不动,不知道怎么的,就是心里堵得慌,好像工作日从这一刻已经开始了,又想到王志涛那爱晾着她的高姿态,屈辱起来,胃里的酒精在眼里蒸腾成水汽,又酸又辣,蒋若晴瘪瘪嘴。

 

    小玩明察:“不是吧,别哭啊!别发酒疯。”

 

    蒋若晴虽然娇气,但不爱哭,毕竟她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不用靠打滚撒泼达到目的。是她妈妈出事后才开始依赖酒精排解忧伤、发泄情绪。

 

    小玩为难地跟老板道明情况,老板又跑去王志涛车那交代了一下。王志涛礼貌道:“需要我帮忙吗?”老板说不用不用,就是麻烦他再等一下,王志涛点头。

 

    小玩想着都这样了只能赶鸭子上架早点送回家了,跟老板两人合力把她弄出来,蒋若晴跟滩化了的泥一样死沉死沉的,怪道说死人最沉呢。

 

    蒋若晴一出车就掉下眼泪,觉得自己太可怜了,没人疼没人爱,连代驾都不愿意来,想着想着已经哭到睁不开眼了。小玩边哄边打开王志涛的车门,不敢让她坐前面,只好委屈一下王志涛当回司机了。小玩和老板向王志涛再三抱歉,王志涛把车开走了。

 

    小玩望着车影有些伤感:“像送女儿出嫁。”

 

    老板默了会儿,突道:“你知道他是谁吧?”

 

    小玩不吭声。

 

    “小玩,这次你也别玩脱才好。”

 

    王志涛问道:“你家在哪?”后头没回答。王志涛扫了眼后视镜,唯有一个背影。情书老板似料到这番情景,恰时发来详细地址,王志涛过了眼,把手机丢回储物格。

 

    哭声时大时小,王志涛恍若未闻,不理不睬。车开半路还在哭,尽管趋于微弱,但持续不断的嗡嗡声难免像在他脑神经上钻孔,王志涛皱了下眉问:“你哭什么?”

 

    蒋若晴吸了一下鼻子,幽咽道:“我不想上班。”

 

    王志涛停了一秒:“Yvonne?”

 

    哭声顿止,呼吸都有点闻不到了。

 

    耳边清静了,王志涛也没再开口。

 

    蒋若晴脑子浑浊,又困又累又沉,想着他既然认出来了,就慢悠悠把身子转正,靠在车窗上朦朦胧胧閤眼。外头高楼鳞次,连月亮都望不见,苍穹静得屏息。

 

    她想到在设计部工作,虽然没被孤立和歧视,但天天做杂活,调岗前的兴奋蒸发殆尽,取而代之的是疲乏与麻木。她原有她的梦想,有她自己的规划,一夕打乱,生活成了满池肥皂水,五光十色的泡沫让她的脚步一次次打滑,难道她要这样跌倒爬起原地打转几十年吗。

 

    王志涛眉眼倦怠,经过便利店时停车进去了一趟。

 

    蒋若晴听到他开门出去,眼皮动了动,没睁开。因此王志涛突然打开车门,她上身毫无防备地倒了下去,她慌得双手乱抓。王志涛也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快速扶住了她。

 

    蒋若晴只觉倏尔捏住她双手的手掌烫得惊人。

 

    王志涛把她往里一推说:“往里坐。”

 

    蒋若晴揉着手腕往里挪,见他利索地坐进来,身上的气息冷漠但强势地烘她裸露在外的寸寸肌肤,一路烘到耳朵,烘到眼睛,泛起星星点点的红。

 

    王志涛抬手按开阅读灯,蒋若晴的视线暗一截,又忽地刺亮,眼皮不适应似的不敢借光,低低垂着。

 

    “过来我看看。”刚刚她虽然没掉下去,但他听到她膝盖磕到的声音了。

 

    蒋若晴茫然:“看什么?”

 

    王志涛回视她,明明没什么表情,但灯光让他的瞳孔幽深,仿佛凑近一点,能在里面找到自己的影子。

 

    蒋若晴蹭过去,手指悄然挠着手心。王志涛抬手摁了下她的膝盖,蒋若晴嗷一声一个弹跳,两手抱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动:“你干什么啊?”困意顿时去了大半。

 

    王志涛另一只手从座椅下的便利店袋子里拿出一瓶冰水递给她:“敷一下吧,袋子里有蒸汽眼罩,戴着睡会儿,马上到你家了。”

 

    蒋若晴松开他的手,接过冰水盖在膝盖上,冻得牙齿打了个哆嗦,刚刚磕到的时候怎么没觉得疼?是酒精麻痹了吗?

 

    王志涛绕出去上了驾驶座开车。

 

    蒋若晴时不时扫他一眼,漫漫长长的目光。膝盖和手冰得发木,不觉想到他滚烫的体温,想到他特地去买的眼罩,又想到他之间的冰冷……心里一个劲得上上下下,扰人心绪,她拆了蒸汽眼罩戴上,恼恨看他太多次,让眼皮上留了他的虚影。

 

    她一把把眼罩摘下丢在一边,拿冰水敷眼睛,这下好,整个脑仁都清醒了。

 

    后头一直窸窣没个消停,王志涛道:“拿瓶水给我。”

 

    蒋若晴摸出一瓶递给他,怎么是常温的?蒋若晴把按在眼睛上的冰水拿下来看,神秘一笑,突兀道:“我不喝你的水。”

 

    一瓶冰水,一瓶常温,他应该想喝冰的,打算给她常温,只不过没料到她会磕到膝盖。

 

    王志涛不搭腔,等红灯的间隙喝了两口水问:“为什么?”

 

    蒋若晴前面半天没等到他说话,早就昏昏欲睡起来,他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因此口吻恶劣:“喝我水,和我睡,你居心叵测。”

 

    王志涛牵牵嘴角,似讥讽。

 

    蒋若晴留意到,觉得尴尬,不敢再睡,保持着头脑清醒。

 

    直到她下车他两都没有交流。蒋若晴洗了个澡,胡乱睡了两小时,头昏脑胀地起来洗漱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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